谢森抬起手臂,横亘在眼上,他也不是没执拗过,但是那是错误的一次执拗,人啊,摔倒一次,也该有个记性。
起码摔倒的姿势可以自己选择嘛。
谢森嘴角勾勾,还真是媳妇说的,自己就是这两年太顺利了,竟然想歪了,该打。
谢森打消了想现在办厂的打算,可也没有闲着吃干饭,溜达到市里面,给琳琅面对面的赔了不是,谢琳琅松了一口气:‘我没跟你计较,只是咱们都要好好的,像做生意想开厂,且等几年,厚积薄发,也许会事半功倍。’
“嗯,我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机遇,四亚跟我们那里真的很不相同。”
谢琳琅点点头,给他个纸条,上面是自己电话,叫他要是没找到路,可以打电话给自己或者先按照地址找到她家里来,一点都不怕麻烦的样子。
谢森挥挥手,寻找机遇去了。
谢琳琅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也不希望跟一起成长的家人发生矛盾,并不是说自己卑微,而是不管在何时何地,独木不成林,一家人团结,不好吗?
幼托班
即将放学,管理孩子的老师们开始给她们整理一下仪容仪表,擦擦脸什么的。
沈念琳的头发细幼,这两年还修建过,并没过耳,所以不用扎头发,就坐在一边玩玩具,没多久一个小男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沈念琳。”他口齿清晰交出了名字;“你知道吗,我妈妈给我买的江米条,你想不想吃。”
沈念琳想了想;“要吃。”
“嗯,等下我妈妈来了,我叫她给你。”
“好,谢谢你。”沈念琳礼貌用语六六的。
小男孩顿了顿,没等来下一句,不由得嘟着小嘴巴;“我请你吃东西,你也要请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