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狗子家里,谢琳琅开始微笑着给黄狗子威逼利诱加扎心,说的黄狗子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死了又差一口气的。
终于,弃暗投明,老实的交代了赵国标的一切,还掏出来两百块,拉出来敌敌畏和两包老鼠药。
旁听的瞎眼老娘差点一下子厥过去,还是谢琳琅帮着劝,说自己知道怎么办。“您放心,既然黄,黄同志决定弃暗投明反水那个坏心肠的,那就不是坏人,我会处理好这次的事情的。”
瞎眼老娘呜呜的哭着,哭得黄狗子的心比那酸菜还要酸。
等瞎眼老娘被妹妹搀扶着去了屋子,黄狗子一抹脸;“实话跟您说了吧,我黄狗子现在就两个心愿,第一个是家里几个弟妹,起码有一个人有正式工作能养活家里人,还有一个就是我媳妇能进门生下我的孩子,要是完成了我的心愿,只要不是害人命的事情,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得了,这点事说得跟遗愿一样。”谢琳琅没好气的说,要不是觉得这人还有救,自己也想透过他反打赵国标一把,谁来听这个。
“我可没本事给迷你们安排什么正式工。”
黄狗子失落的扯扯嘴角;“那,那也么事,你放心你那事儿我不干了,大不了拿着钱跑远一点,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谢琳琅摇摇头;“这个事,这么的,你听我……”
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良久,黄狗子看着离开的谢琳琅的背影,啧啧出声。
还以为这位是以德报怨的类型,毕竟满口的仁义大道理讲得比什么都溜,结果人家出了损招起来,何止是夺损,简直是把漫山遍野的笋都夺光了。
谢琳琅离开后没有回农林,而是觉着一对情侣之间的问题有疑惑,又如法炮制去了红袖章大妈团队那边去调查一下,发现了一个可悲的事情。
对方那孩子都未必是混混的。
那女人不正经,十六岁就不想下乡,磨了一个老领导的同意将下乡的人给换了,这么几年估计是尝到带来的甜头了,不但自己不用上班还将家里人也照顾得妥帖,全家都不出工只在家里坐吃等死的那种,和黄狗子简直是两个极端。
“我是听说啊,这一家人这几天往外面捯饬东西,把一些不要的家具都贱价卖了,家里是一个家具都没有了,房子这几天就要被人收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什么门路要走了,要不那家徒四壁的怎么过日子啊。”
“走了好,这样的烂东西在这边,都要带坏别人了,风气也不好,大白天的就靠在门边勾搭过路的老少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