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想着,这么久了,还出了那么多汗应该渴了就倒了杯温水扶阮绵起来一一喂给他,咕噜咕噜快速的喝完一杯,接连喝了三杯才罢休。

阮绵现在脑袋里出现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最清楚的一段是: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女孩把自己推下了池塘,还恶毒的说:“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这张勾人的脸蛋!”

随后就有很多呼喊声,尖叫声,眼一闭就晕了过去了。

安顿好了阮绵后,宝贵跑了出去,还边走边喊:“夫人,夫人,少爷退烧了,退烧了!”

客厅里,宋子萱现在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倦色,忧心忡忡,夫君随皇上微服私巡去了至今未归,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看着,真是有点忙不过来。

阮绵是八个月的早产儿打小身体就不好,前几天竟然溺水了人是救上来了可是当晚就发起高烧来一直不退,大夫说生命岌岌可危。

宋子萱有些不悦的说:“宝贵何事慌慌张张匆匆忙忙的,注意仪态!”

宝贵是宋子萱专门给阮绵挑的一个奴才,各方面自然也是好的,见他慌慌张张的模样便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宝贵急急忙忙的行了一礼,就迫不及待的说:“夫人,少爷动了,烧也退了。”

“此话当真?”宋子萱欣喜。

“当真。刚才奴才还喂少爷喝了三杯温水!”

“快,快去找大夫来。”

“诶!”宝贵应下,立即就跑去西厢房去请大夫了,大夫姓山,住在阮家已经十几年了,一直负责照料阮绵的病情。

宝贵大声的说:“山大夫山大夫,我家少爷的烧退了,你赶紧去看看。”

山大夫两鬓斑白,背着一个药箱,身后跟着两个药童走了出来,跟着宝贵走了。

“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