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去伺候阮绵起床,发现阮绵不在床上,冷汗都出来了。
因为宝贵从小伺候阮绵长大,所以他的生活习惯可以说得上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宝贵把阮府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人,还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卫都说没看见。
于是宝贵大清早的硬着头皮去找宋子萱,“夫人老爷,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阮景新在昨日就回来了,知道圣旨一事后对裴博简就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可言了。
阮景新和宋子萱知道阮绵不见后,赶紧的走到阮绵的房间里,发现衣服少了几套钱财还不见了几千两,枕头底下有着一封信写着:绵绵走了,望不担忧。
阮景新和宋子萱猜想,定是不愿嫁给裴博简才离家出走的。
“这怎么能不担忧呢!”宋子萱眼泪掉下来了,当初要不是她作孽,现在阮绵怎么可能会离家出走。
阮景新就这么个哥儿,从小就把阮绵往心上宠,他离家出走阮景新怎么可能不担心。
“夫人莫哭,我今日会去找裴霆江说个明白,你叫人去把绵绵找回来罢。”
“好。”
——
裴霆江从一品居怒气冲冲的回来,刚回来就叫人把裴博简带来,“来人,把裴博简给我压到祠堂来。”
裴博简也是刚知道阮绵离家出走的事情,还没有骑着马去查明真相,就被裴霆江的人带去祠堂了。
裴霆江见裴博简来了,冷冷的说:“跪下。”
裴博简就跪下了,裴霆江一棍打在裴博简的身上,一下子就红了看上去恐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