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柔仔细的擦着她的白玉杯,“怎么你可是不愿?”
阮绵心里暗道不好,可别无他选:“愿。”
“可悦你跟着少主。”
旁边的马可悦听到姚柔的命令后才有一点反应,“是。”
“母亲,孩儿有些累了先行告退。”
夜深露水重,冷风习习吹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树叶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少主,主母见起了冷风特意叫奴婢煮了一锅红豆羹,趁热吃点罢。”
阮绵练字的手一顿,姚柔怎么可能叫婢女煮红豆羹,这必定是个阴谋。
“哦?母亲送来的。”
婢女把红豆羹放在桌上,阮绵做做样子准备喝很快又把汤勺放了下去,婢女的心一下子就又七上八下的催促道:“少主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阮绵没有那么傻,“既然你那么想喝,那你就喝吧。”
“不,这是主母叫尔等煮的,是主母的一番心……”
话还未说完,阮绵的刀就架在了那个婢女的脖子上了,“你是喝还是不喝!”
婢女抖抖嗖嗖的点了点头,捧着碗吃了红豆羹,很快温度开始升高。
如果这种情况都不知道,那阮绵这一千年白活了,直接找了一个地方把她丢出去,丢到一半那个婢女却说是白听云指使的,饶她一命。
白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