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间医馆顾不上好坏,立马敲门,啪啪作响,大声的喊:“有人吗?我家主夫深夜发热,求大夫前去医治。”

半夜三更饶人清梦,自然没人应,外面的声音持续了不久,里面的妇人推了推丈夫的肩膀叫他出去应付。

男人拿起衣服披上揉着朦胧睡眼,迷迷糊糊的打开门,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心急的小福子拉住了手腕。

小福子拉着医师就走,“大夫,你快随我来,我家主夫现在发着高热。”

大夫花了好一些力气才挣脱了小福子的手,“先等我关一下门。”

小福子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往背后缩了缩,医师早就不见怪了。

早些年还有一个男子家中媳妇生娃那是抗起他就走啊,相比之下小福子已经好上太多了。

大夫拿起药箱跟熟睡中的妻子说明了一下,也不管她听没听到随着小福子走了。

裴博简已经把床帘放下,阮绵一只手放在床帘外让医师把脉。

医师得出了结论,抽出一张宣纸,蘸了一点墨写下了药单。

“令夫郎的身体尚可,但有孕在身不可多吃药,我这里开了吃了这三副药约莫就好了。”

裴博简看了一下药单,并没有什么不对就叫小福子送走了医师。

阮绵从不好好吃药,每次都必须要裴博简盯着吃药,不然他肯定会偷偷的把药倒掉还装模作样的说苦。

要不是裴博简知阮绵的性子,怕都会给阮绵的演技忽悠过去。

阮绵捏着逼着,一口气喝完特别苦的药,裴博简特别及时的给阮绵喂上一颗糖。

阮绵拉着裴博简的手晃悠晃悠,撒娇道:“药好苦,还有一副药我们不吃了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