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烨大怒,若是阮绵出了什么事情,他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去,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南宫邵元?
“去了多久?”
苏辰琢磨着时间,“约莫半日,都怪徒儿无用,解了这脸上的咒文竟然封住了几天的修为。师父为魂体,切不可贸然行事,否则锦知知道了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欧阳烨自然清楚自己为魂体,可虽为魂体,但灵力也还尚在,凡灵界把他的等阶灵力压住一千年了也压不了多久了。
欧阳烨执意如此:“本座去寻他,尔在府里照看他一二。”
苏辰无法,师父的执拗是十头赤炎虎都拉不回来的,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去送死。
趁欧阳烨不注意用了全身上下仅有的灵力催动欧阳烨所待的玉佩,在他背后将他的魂体收入。
苏辰双膝跪地,对着玉佩道:“徒儿不孝,日后任凭师父处罚,徒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去送死。那人既能伤他如此之重想必等阶多高,等徒儿恢复了灵力便立马去寻师弟。”
欧阳烨暂时封在这玉佩里暗自神伤,愿阮绵能逃过一劫吧,玄烨当然是要竭尽全力的救了,不然怎么对得起阮绵的所望。
洞府里的种种阮绵都不得知,休息继续深入,妖兽们似乎不太怕阮绵身上的鳞片的力量了,妖兽们的等阶越来越高自然不怕。
阮绵深呼吸几口气,找了一个地方缓缓神,且不说这灵药给他带来的伤,白老祖那一刀就够阮绵吃上一壶的了。
身上的伤痛得他直吸气,小心的将衣袖放下露出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无疑他人所崇尚的武力是真的重要,他要变强!
撕开了衣服的一条布条将血擦掉,拿出了欧阳烨给的药,细细的撒在伤口上,血很快就凝住了。
玄冰兽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常年沉睡着,只有饿的时候起来觅食,如今闻见这血腥味自然是要醒的。
玄冰兽的毛发如同这雪是白的,藏在雪色中令人根本无法察觉它的存在,只有毛发下的皮坚不可摧,以至于在这寒冰山上称霸。
玄冰兽的脚步放的很轻很轻像风一样,无人察觉,只不过玄冰兽的脚步放得再轻也无济于事,凤鸣剑已经摇晃起来了。
阮绵知道不妙,拎起剑来,飞上了苍天大树上,停在树上的雪整块整块掉了下来,弄湿了阮绵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