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自言自语道:“翠竹死后,老子每日都能梦到她,身子软软的,香香的……老子喜欢她,为她杀一个人算得了什么?”
“喜欢?”沈介对他的说辞不以为然,“你败在的却是秋莲的手里。”
闻音,细作沉默了一会,抬头面色古怪的看了沈介半响,然后哈哈大笑:“沈大人年轻,自然不知道,这男人嘛,寻欢作乐人之常情,床上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个,喜欢的就那么一个。”
不知是故意说给沈介听,掩掉杀人的真正缘由,还是自知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细作真情实意道:“别的女人睡过就没了,只有这翠竹,日日夜夜都出现在脑子里,一入睡梦里全都是她,大人,这难道不算是喜欢吗?不过这情爱,真的会要人命,老子这辈子就这么搁在翠竹的手里了。”
沈介默然,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继续审。”落完这话,他便出了天牢。
离开天牢后,沈介没有回府,而是去了百花楼的方向。
路上,他问杜应:“翠竹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问过楼里的那些姑娘,这细作三个月前第一次去百花楼后,便一掷千金包下了翠竹。”杜应说完,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他的话也不能全信,这么容易就上了美人计的圈套,不过是个沉迷美色的登徒浪子罢了。嫁祸的人是谢公子,汤谢两家的关系又如此微妙,属下认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沈介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话:“去百花楼。”
“好嘞。”
刚到百花楼,门还没进,几个热情的姑娘就围了过来。
“爷,里边请。”
“爷想吃点什么?”
闻着她们身上那些浓重的胭脂水粉味,沈介往旁边退了两步,神情冷然:“不需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