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本王的内室。”沈惊寒垂下眼帘,专注于眼前的画。

阮棠梨:“……”

这是准备把她看得死死的么?

满腹疑惑的祁才领了命,正要出去,却又被沈惊寒叫住,“祁才,跟府里管事说一声,以后梨子是本王的贴身侍婢。”

他的语气极其淡漠,但这句话却彷如惊雷把平静的池塘炸翻了一样,祁才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半天没动弹。

把一个卧底留在身边当贴身侍婢?

阮棠梨也没好到哪去。

瞪大着眼直勾勾地看着沈惊寒,她收起差点掉在地上的下巴,但还是没控制得住,声音都变调了:“你说我是你的啥?”

听到阮棠梨的声音,沈惊寒连头都没抬一下。

祁才则是已经回过神了,他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阮棠梨一眼,随后离开了书房。

买床、贴身侍婢……

阮棠梨人都傻了。

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如果沈惊寒觉得把她放在自己身边看着,那恐怕她是没法再向池怀述传递消息了,不过退一步来说,能保住小命倒也不错。

书桌前,沈惊寒似乎沉浸在那幅被毁的画中无法自拔,完全忽视了阮棠梨的存在,但阮棠梨却是非常不自在。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架前站一会儿,又悄悄走到窗口,透过窗户缝隙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