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刚刚叫你,你也没生气呀。”阮棠梨得寸进尺。

“刚刚是刚刚。”沈惊寒坐到桌前,拿起一本书准备看。

“那我现在叫你沈惊寒,你会生气吗?”阮棠梨一边擦头一边看着他笑。

“会。”

“你生气了会做什么?打我骂我还是把我逐出王府?”

“……”

“诶,我突然想到你之前好像跟我说过一句话。”阮棠梨笑盈盈地眼眸中似是盛满了光。

“什么?”沈惊寒头也没抬。

“除了本王,没人能伤你,包括你自己。”阮棠梨学着沈惊寒的语调故作严肃地复述。

“……”

沈惊寒沉默了,但阮棠梨却笑出了声,“当初说的信誓旦旦,现在还不是跟我一起受着皮肉之痛?”

太过嘚瑟的下场就是,阮棠梨把巾子放起来时不小心碰到柜子门板,正好撞到后脑勺的大包,疼得她龇牙咧嘴,抱头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然后阮棠梨听到了一声讽笑。

明明自己也很痛,却还嘲笑别人……

安排给阮棠梨的床正好在沈惊寒的床正前面,为了防止阮棠梨半夜出去,沈惊寒特意准备了一根细绳,一头绑在阮棠梨手腕上,另一头则绑在沈惊寒的脚踝上。

至于为什么是脚踝,沈惊寒表示他不喜欢手腕上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