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沈惊寒的语气很是不屑。
阮棠梨不好意思告诉他,原书中沈惊寒最后造反失败的原因,就是被池怀述和姜鱼雁合力压下的,最后惨遭守皇陵。
现在竟然还说大话,看不上池怀述……
阮棠梨用看透世态炎凉的眼神看他,然而沈惊寒已经闭上了眼睛。
“那你还生不生气啦?”阮棠梨又问。
在阮棠梨不懈追问下,沈惊寒胸口那股闷气愈发凝结,他脸色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被烦得不行,沈惊寒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盒点心,扔到阮棠梨手里。
“吃。”
短短一个字已经昭示王爷十分的不耐。
打开食盒,里面竟是肉干,阮棠梨捏了一块放入嘴中,嚼了几下,咸鲜的味道顿时盈满口腔,肉被彻底风干,非常有嚼劲。
捧着食盒,阮棠梨心想他应该不生气了,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下次,”沈惊寒闭着眼睛,突然出声:“不许和池怀述说话。”
阮棠梨啃肉干的动作一顿,心下了然,“好,谨遵王爷命令!”
然而她这句话也没让沈惊寒舒服一些,心里那股烦躁不爽更甚。
晚膳依旧是沈惊寒独自用的,阮棠梨在一旁看着他吃。
本以为她和沈惊寒是吃过一顿午饭的交情,她应该能上桌吃了,没想到沈惊寒还是这么绝情,宁可剩一大堆菜,也不肯分给她一些。
等他用完晚膳,阮棠梨才被放去吃粗使丫鬟专用的白馒头和米汤。
她去得晚了,连下粥的腌菜也没了,只剩下被挑剩的白馒头和一小碗米汤,吃过来福楼的菜肴后,晚上再吃这个简直是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