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惊寒嘴抿成一道直线。
他有洁癖,每日都要沐浴,就算这不是他的身体,他也无法接受不沐浴就安寝。
“那王爷……你要去粗使丫鬟们的公共浴堂洗吗?”阮棠梨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到公共浴堂四个字,沈惊寒顿时面色铁青,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差人备水。”
“在这里洗吗?”阮棠梨试图确认。
只见沈惊寒把桌上茶杯拿起,一口饮尽,重重放在桌上:“你来给本王洗!”
阮棠梨:“???”
“我摸了你的男身,你还要我摸遍你的女身?”阮棠梨一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沈惊寒:“……”
太阳穴隐隐作痛,额头青筋突突跳个不停,几乎要原地爆炸。
“那啥,我让祁才备水,”阮棠梨轻咳两声,连忙走到门口,开门吩咐祁才备水。
祁才在门口正胡思乱想得起劲,接到这个指令也没太惊讶,立刻差人把王爷专属的浴桶搬了出去,又搬进来一个女式浴桶。
阮棠梨看着那浴桶,“这浴桶是……”
“回王爷,这是上次买床时顺带买的,以防不时之需。”祁才哈着腰笑着回道。
这不这么快就用上了吗?
阮棠梨了然,心想这可能是沈惊寒准备的,瞥了他一眼,心想,没想到他还准备得挺周全。
沈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