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吹着烫口的药汁,认真地哄他喝药。
他第一次觉得这些药也没那么难以下咽。
一碗药喝完,沈惊寒休息片刻,身体果然恢复了一些力气,方才那个煎药小童手里拎着五剂药过来。
“王爷,这是剩下的药,每日一剂,五日后即可完全恢复。”煎药小童把药放在桌上,如是说。
阮棠梨看着这些药,呆了。
“还……还有五剂?”
等他们身体互换回来,喝这些药的人不就是她!
没等沈惊寒说话,阮棠梨自己个儿弱弱发问:“能不喝吗?”
“王爷,若是不喝药,恐怕一两个月都无法痊愈,这种蛇虽然毒性不强,却很难靠自身排出体外。”徐太医捋着胡子走过来。
“不排出会怎么样?”阮棠梨还是不想喝药。
徐太医沉默片刻,苍老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光:“无人试过,若是王爷想拿这位姑娘试一试……倒也无妨。”
阮棠梨:“……???”
我怀疑你在诓我??但是我也没有证据……
一旁的沈惊寒听不下去了,拎起桌上的药,皮笑肉不笑地对阮棠梨道:“王爷,寿宴还未结束,您该回去了。”
明明是娇软的声音,阮棠梨却生生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凉意。
于是阮棠梨也不再挣扎,接过沈惊寒手里的药,耸拉着脑袋郁闷地离开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