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坐在床上观察的沈惊寒,脸色却愈发阴沉。

阮棠梨动作慢,洗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洗完,当他出浴桶,擦干身子的时候,已经可以毫无芥蒂地擦遍全身。

沈惊寒眯着眼看她,“你倒是挺熟练。”

一句熟练,让阮棠梨脸上褪下去的红潮又泛起来,刚洗完澡,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完全没有沈惊寒的冰冷,反而闪动着无辜。

“不熟练不熟练,生涩得很。”阮棠梨擦完身子,拿着亵裤比划,看了半天没看出哪里是正面。

“王爷,那个……你有力气不?”阮棠梨抱着衣服走到床边,颤抖着手把亵裤递过去,“要不您帮我穿吧……这个您比较熟练。”

熟练是真的,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在挑衅。

偏偏阮棠梨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沈惊寒简直想杀人,他没接过亵裤,口头指挥阮棠梨穿。

这是阮棠梨第一次穿男子的衣服,即使有沈惊寒的指示,她穿得依旧非常艰难,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把好端端的衣服穿得衣衫不整。

无奈沈惊寒只能让她脱下,自己亲手给她穿。

看着沈惊寒额头上突突跳的青筋,阮棠梨决定安静如鸡。

系腰带时,沈惊寒柔软微凉的指尖在她腰间划过,阮棠梨忍不住一缩,却被沈惊寒冷冷地瞪了一眼。

“有点痒嘛。”阮棠梨弱弱地回了一句。

“忍着。”沈惊寒回道。

不止腰间,沈惊寒的手碰到其他地方时,阮棠梨也觉得很痒,但平时不管她怎么碰,沈惊寒没表现出半点怕痒的样子。

她一时也搞不清,这到底是沈惊寒的身体敏感,还是她的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