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阮棠梨不方便见人,祁才站在门口没进来。
阮棠梨把书放到书桌上,准备出门,却无意间看到桌上堆了一叠纸,是阮棠梨之前画给沈惊寒求饶的,但现在上面似乎多了点东西。
第一张上回了一个字——嗯。
第二张上小花旁边花了一只猫,龇牙咧嘴地要把花扒拉下来。
阮棠梨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继续翻后面的纸。
第三张两个握手言和的小人,双手间被沈惊寒画了一把剑,代表沈惊寒的小人表情也变了,变得和本人一样冷模。
一张一张翻过去,每一张沈惊寒都添了一些东西,都是不原谅她的意思。
直到最后一张,他没画什么东西,只写了几个字,阮棠梨依稀辨认出是——最好说到做到。
“姑娘?”
祁才的声音再次从门口传来,阮棠梨顿时回过神,嘴角的笑意还未褪去,连说话都洋溢着开心:“来了。”
门口祁才等候着,阮棠梨很快开门出来了。
清风拂过,门口宫灯微微晃动,光影摇晃,映得阮棠梨脸上忽明忽暗,却依稀能看出苍白柔弱的脸色。
祁才正要带着阮棠梨去正厅,却见转角处走来一个人。
正是沈惊寒。
“怎么这么晚?”沈惊寒蹙着眉峰缓步走来。
见到他,阮棠梨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也慢慢走过去,“刚刚在看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