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沈惊寒依旧不理会她,这下阮棠梨也不知道他这是在怄气还是真的讨厌喝药。

正僵持着,沈惊寒瓮声瓮气地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让他们出去。”

还没等阮棠梨吩咐,祁才带着小桃花一溜烟出了门,随着轻微的关门声响起,阮棠梨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果不其然,阮棠梨再看沈惊寒时,他已经起来了。

左腿曲起,手腕搭在膝盖上,明明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动作,沈惊寒以阮棠梨的身子做起来却又媚又飒。

“耳朵挺灵。”沈惊寒淡淡道。

阮棠梨一缩脖子,把药放到旁边矮桌上,简直如芒在背,“你都知道啦?”

“试过了。”沈惊寒眯着眼。

阮棠梨张了张嘴,知道自己辩驳也没用了,沈惊寒也不说话,就等着。

窒息的沉默中,阮棠梨用力拧巴着双手,极度不安。

时间一点点流走,沈惊寒换了个姿势继续等着,他很有耐心,简直有等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手指拧得有些痛了,阮棠梨堪堪放下手,不一会儿又紧张地拧起来,只是这次倒是出声说话了:

“以前我确实是靠着这个探听情报的,但最近我们天天在一起,我已经很久没有传情报给池公子了,再说我们的事儿都传遍京城了,说不定池公子都以为我背叛他了。”

“你有吗?”沈惊寒拇指滑过因为阮棠梨的扭动而微微泛疼的食指,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答案。

“什么?”阮棠梨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慌。

“你背叛他了吗?”沈惊寒黑眸紧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