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一下,阮棠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即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本王身边。”沈惊寒嘴角微微上扬,黑眸在阴影中闪动着异样的光。
他用最轻松的语气云淡风轻地说出最可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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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晚上后,沈惊寒将阮棠梨看得更紧了,除了日常用饭外,无法踏出内院半步,就连吃饭都是需要沈惊寒招了阮棠梨才能去正厅吃,否则只能在内院吃。
至于沐浴,祁才买的浴桶终于每天都有用武之地。
沈惊寒吩咐每日固定时间,下人会把洗澡水准备好,让她洗澡,以避免两人互穿后阮棠梨还没洗澡的尴尬情况。
而沈惊寒本人有时会来内院睡觉,有时则直接留宿书房,但他每次在书房睡觉,都会用绳子把自己绑得妥妥当当。
甚至阮棠梨怀疑他睡前几个时辰内都不会喝水,否则她怎么每次穿过去都口渴得不得了。
再过几日就是九皇子的册封大殿。
因着建丰帝感念九皇子在民间时受了太多苦,故这次册封大典是按照皇子的最高礼制来举行,不仅邀请了各地的皇亲国戚和朝廷众臣,连大楚国周边的小国都邀请了。
这几日,京城里生面孔非常多,都是从各地各国涌入的。
瑞王府里,阮棠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小桃花说最近京城的情形,听得极是羡慕,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出去。
“梨子,经过此次,你和王爷的事儿怕是要传遍全国乃至周边邻国都知道了。”小桃花嚼着瓜子仁儿说。
“没这么夸张吧?他们讨论最多的不是九皇子册封之事吗?跟我和瑞王有什么关系?”阮棠梨惊得手里瓜子都掉了。
“可是大家都在谈论你们的事呀,我昨日休假出去买了些东西,还顺便去了趟烟雨茶楼,茶楼里人可多了,还有好些邻国的,他们十句中八句不离你和瑞王呢。”小桃花又塞了一颗剥好的瓜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