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寒挑了挑眉,“那他是什么?”

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下去。

“……”阮棠梨一时语塞,心里郁堵的气也散了大半,她也不能怎么样,也只能在这过过嘴瘾,“你早就知道邵子庭的存在了?”

听祁才说,建丰帝是近两年突然对沈惊寒好的,而流言也是从那时开始慢慢扩散。

为了让邵子庭归位,建丰帝从两三年前就开始布棋。

“嗯。”沈惊寒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懒懒应着,“知道,本王还知道他母亲是谁。”

“母亲?”阮棠梨没反应过来,“他母亲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沈惊寒慢悠悠道。

看沈惊寒这个态度,难道邵子庭的母亲还有什么特殊身份不成?阮棠梨又回想了一遍原文,没想出什么端倪。

“那现在邵子庭已经归位,那些流言应该也会慢慢淡去吧?”阮棠梨习惯性从抽屉里拿出一盘点心,慢吞吞啃着。

沈惊寒没说话,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小盘肉干放在桌上。

阮棠梨看到肉干眼睛都直了,“哇,哪来的肉干?好久没吃了。”

咽下嘴里的点心,她迫不及待捏了一根肉干,正要塞嘴里,却发现嘴边除了自己那根,还有一根。

顺着望去,只见沈惊寒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肉干递到她嘴边,神情散漫又随意。

“不吃?”

阮棠梨默了一瞬,微微探头,咬住沈惊寒手上那根肉干,慢吞吞地嚼起来,咸鲜的味道随着咀嚼盈满口腔。

一如既往的味道,阮棠梨却吃得心不在焉,注意力大多集中在她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