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寒未言半语,但逐渐冷凝的脸色却回答了她的问题。
阮棠梨也沉默半晌,犹豫着开口:“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池公子看穿了你的计谋,所以刻意避开了?”
沈惊寒嗤笑一声,非常不屑。
“你要怎么样才信我没把情报告诉池公子?”阮棠梨哭丧着脸,有点委屈,面对沈惊寒的不信任,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回答他的是沉默。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阮棠梨瘫软在椅子上。
“窦娥是谁?”沈惊寒面色严肃。
“……”阮棠梨才想起这个朝代没有窦娥,她张了张嘴,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词,只能凶巴巴道:“就是很冤!六月飘雪的冤案都没我冤。”
“六月飘雪?”沈惊寒的眼神更奇怪了。
“……没事,没事。”阮棠梨泄了气,都不想强调自己冤了。
沈惊寒把阮棠梨的手包扎好,又将东西收到柜子里,阮棠梨低头看着手上的纱布发呆,脑子里突然回想起方才沈惊寒咬她时的神情。
眼神里有种同归于尽的狠劲和决绝。
阮棠梨忽地打了个冷颤。
沈惊寒走过来,他淡淡看了阮棠梨一眼,“吃饭。”
他的神情已经恢复往日模样,就连语气都和平时毫无二致,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阮棠梨的幻觉。
阮棠梨咬了咬唇,站起来跟上沈惊寒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