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挂心,臣近两年并不想成婚,还望皇上成全。”沈惊寒又行了一礼。

忽然一阵风吹入屋内,卷起了桌上的纸,簌簌掉落在地。

一张纸正巧落在沈惊寒的脚下,他的瞳孔瞬间缩紧。

纸上的字迹与他的极像,甚至连写字时的习惯都相差无几。

沈惊寒呆了一瞬,慢吞吞地捡起地上的纸,垂目放到桌上,“皇上,您的纸。”

邵子庭点点头,一旁的陈太傅却忽然道:“皇上的字乍一看和王爷的字还挺像,不过细看来还是皇上的字更加苍健些。”

“臣的字怎能和皇上的比,太傅说笑了。”沈惊寒回道。

邵子庭挑眉道:“当真?那王爷可要给朕一幅你的墨宝了,让朕瞧瞧有多像。”

言辞中不仅没有不悦,甚至还挺欣喜,好像被人夸他的字和沈惊寒的一样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这样的态度着实让人奇怪。

沈惊寒应了下来,二人又寒暄几句,沈惊寒才离开了皇宫,他从自己书房内找了一幅字,就派人送去了皇宫。

接着宫里就送来了一大堆赏赐。

比起建丰帝的赏赐和排场,邵子庭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京城里又是流言纷纷,本以为先帝薨逝,瑞王会被新帝针对,没想到新帝竟是这般宽宏大量,不止没有任何针对措施,还继续给瑞王行赏,手笔简直比建丰帝还大。

于是,次日沈惊寒离开京城时,几乎全城的百姓都来围观,把道路围得水泄不通,场面十分热闹。

正午出门的沈惊寒,到了傍晚时分才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