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沈惊寒抓着她的手,拿下来,又给她把眼泪擦干,语气古井无波:“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不记得了。”

“嗯。”阮棠梨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她又郑重道:“都过去了,你的余生都会是幸福的。”

阮棠梨抬起头,亲了亲沈惊寒锁骨上的伤疤。

有点痒,也很热,沈惊寒的心猛地一跳,他扣住阮棠梨的下巴,低头吻住,冲动又狂热。

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一头猛兽,永远在骚动要冲破枷锁,但他一直在克制,他怕一旦将那头猛兽放出,他会毁了阮棠梨。

而他不想,也不愿。

衣衫半褪,沈惊寒正要将阮棠梨压到身下时,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王爷,池某在书房里久等不见,便擅自来了。”池怀述晴朗又无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沈惊寒:“……”

阮棠梨:“……”

久久没等到回复,池怀述又敲了敲门:“王爷,你在里面吗?”

“王爷,有……有人找你。”因为昨日的放纵,阮棠梨的声音到现在都有些哑,此时还未从情|欲中完全抽离,带了些媚意。

沈惊寒小|腹|邪|火骤生,但池怀述还在敲门。

沈惊寒额头青筋暴突,整张脸都黑了,他把阮棠梨塞进被窝里,又整理好衣服,杀气腾腾地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又关上门。

“有何贵干?”沈惊寒咬牙切齿道。

池怀述只一眼就看到沈惊寒脖子上可疑又新鲜的红痕,瞬间明白刚刚沈惊寒在做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小步往后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