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将军,里面并无异常,只剩下两个守卫守着城门,他们看到末将竟是好似没看到一般, 半句也未问。”那士兵下马禀告道。

姜鱼雁掂量了一番,侧头看向沈惊寒:“不如就让我去细细探查一番。”

“不必,”沈惊寒远远眺望城门,淡淡道:“本王亲自去。”

说完,沈惊寒一夹马腹,朝着城门而去,姜鱼雁和池怀述对看一眼,齐齐跟了上去。

其实,这一路过来,嘉延帝仿佛是在拱手让江山一般,连仗都没打过几场,他们摸不透嘉延帝的想法,只得步步留心,时时谨慎。

如今到了京城脚下,嘉延帝竟还是如此。

这城门,正如方才那士兵所言,没有半点蹊跷和陷阱。

当沈惊寒驾马出现在门口时,那两个不动如山的守卫终于动了动僵硬的头,面无表情地说:“王爷,皇上已经恭候多时。”

沈惊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嘴角溢出一丝笑,“等本王?”

那两个守卫却并未回答他的话,机械地转回头,往京城的方向看去,“请王爷速速入宫面圣。”

“什么意思!你们给本将军说清楚些!”姜鱼雁一鞭子甩在地上,恶狠狠道。

但那两个守卫却再也没张口说话,姜鱼雁气急,直接朝其中一个守卫抽了一鞭子,力道之狠,直抽得他皮开肉绽,但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疼一样,眉头都未皱一分。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秋风横扫,连只老鼠都看不到,沈惊寒目光凉凉地扫过两个士兵,并未多作纠结,骑着马溜溜达达进了京城。

池怀述一看沈惊寒进去了,便转头对姜鱼雁道:“小雁儿,你去把军队安置一下,然后带几千精兵包围皇宫,我先随王爷一同去。”

“好。”姜鱼雁应下,调转马头走了。

池怀述夹着马肚,立即跟上沈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