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子!”
阮棠梨一边听一边将他们的对话复述出来。
只听范谷冷笑一声,像是松了一口气,语气放松了不少,“君要臣死臣偏偏不死,皇上真以为本官是他的走狗吗?”
“主子,皇上此次派您来当军师是……”
“没错,他恐怕根本没想赢,我们所有人都是他手里的牺牲品。”
“皇上这么宠信您,怎么会将您当做牺牲品呢?”
“宠信?他只需要一个听话的人罢了。”
“……”
“无妨,反正一切都要结束了,送死这种事张定国一人去就可以了。”
……
这段谈话并不长久,不过一刻钟,就传来关门的声音,范谷不再来回踱步,接着便传来脚步声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上床睡觉了。
看来方才娘子军说的是真的,范谷已经计划了要跑路。
不过,若是真如范谷所说,嘉延帝并不想赢,这么多人都是牺牲品,那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其他三人也是表情凝重,沈惊寒又让池怀述带着去张定国那边,但到了以后,阮棠梨听了半晌只能听到打呼声,并未听到任何话语。
几人便也离开了这里,回去的路上气氛略有些沉重,到了城墙处,姜鱼雁和池怀述率先离开了,沈惊寒则抱着阮棠梨也飞过城墙。
因着怕阮棠梨害怕,沈惊寒的速度很快,不过一瞬,他们就稳稳落在城外,不远处就是沈惊寒带来的那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