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喻寒冷笑。
“那签字,我走过来时听说那个小三怀孕了,作为女儿,我祝你们幸福。”
最后两个字,她吐字格外重,像是强调,又像是一种,面带笑容的诅咒。
喻爸爸脸色愈发苍白。
喻妈妈最后关头放弃了跳楼。
一下来,她把喻寒写的离婚协议书一直紧紧攥手中,马上请她大学同学帮忙,找来律师,即刻商讨离婚事宜。
他们家虽然比较富足,但喻爸爸在鹭岛只有一套房,当他委婉地提出,存款归她,房子能否归他时,喻妈妈彻底死心,释然一笑。
小三的孩子快要足月,住在长租酒店也不是办法,他是得给她们安排一个稳定的住处。
“关于财产,我没有太多要求,我只要女儿归我。”
喻爸爸皱眉。
“小瑜,你没有工作,寒寒读高中读大学,用的钱一年比一年多,你怎么负担得了?”
喻妈妈不屑地笑了。
“喻东升,你以为我离了你连女儿都养不起了?”
“当初是谁结婚的时候说要一辈子养我,让我留在家里,逼我把干得好好的诊所工作辞了?”
“…”
喻妈妈说着,就觉得自己十几年太不值得。喻爸爸低着头,保持沉默。
他们从签协议书,到领证正式离婚,只花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