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页

霍延就没见过这么欠收拾的女人。一边踩他,说他“求炮”的打法很low,一边还不忘抬她自己。

霍延一再告诫自己,姓纪的就是这个尿性,她做什么都不奇怪,不要着了她的道。他嗓音暗哑着“虚心请教”,“那么纪老师,什么样的打法才是正确的?”

纪欢在那儿掰,非要磨蚀他的傲性。“你要撩啊,撩得人受不住才行嘛,你还凶人家说人家藏你领带不还,也就我这样的不怕你凶,一般人早就拉黑你沙哟娜拉了。”

霍延的脸彻底黑了。分析得好有道理。这么诚实的,少见了。

霍延冷笑,他就该一直凶,凶到一个字儿都不让她说才最正确。他边解开自己的扣子,边向纪欢压过去。

纪欢推他,推不动,这时才正了脸色。“我说了,我不想帮你解馋。”

霍延单手扣住她,“太迟了。”他吻了下去,带着不容她抵抗的力道,“纪老师不馋的话,会教我这么多?"

卧槽。这现学现用啊。纪欢一掌捂住他的嘴,不想听他说话。她说:“我喝了酒。”

霍延:“所以?”有人规定喝了酒不能做“运动”?是他听错还是她表述有问题?

他还记得,有几次她兴起,她还特意和他一块喝酒。那几次她怎么说的,她说只要尽兴,又不是做xy相互融合的大事。

霍延沉沉地看她。她要再敢说什么妈妈说之类的,他今晚就让她哭着找妈妈。

纪欢有点烦躁。她清楚知道她的下一步计划是,跟霍延结束,去追卓一航。都这样了,她要是还跟霍延玩,那是不讲武德的。

她虽然没那么多节操,却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可是,卓一航那欲进还退,不前不后的态度,让她难受了。她想放纵。

纪欢颇有些不要脸地跟霍延讲:“我喝酒了,不想欺负你。”意思是,她不能借着酒疯把他如此这般。

霍延:“……”旷野的鸟突然这么有良心,很不习惯。霍延唯一能想到的是,他身体对她的吸引力可能大大减低了。以前她基本不废话。

他直接将她抱起来,在她耳边低喃:“想多了。”“谁欺负谁还不一定。”“你说的,要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