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开始到餐馆当服务员,到街上发传单,如此老实安分了三两个月,那头对她慢慢放松了警惕,她这才得以喘息,重新寻觅机会。不过一旦有些风吹草动,她便会落得个不甚美妙的结局。
徐俏躺在病床里,慢悠悠地长吁了口气,像是在叹最后一口气,将她这些年来积聚已久的疲惫与无奈一并叹出。
正当此时,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在黑夜中格外刺眼。
徐俏拿近一看。
“你睡了吗?”
来件人——何家翎。
徐俏不自知地笑了一下,给他回信,“睡过一觉,现在醒了。”
“你又做噩梦了?”
什么叫又?徐俏不由纳闷,怀疑此人在自己身上安了监控,不然怎么知道她会长年累月地失眠多梦。
“没有。”她说:“只是突然醒过来了。”
“痛醒的?”
“不是,可能白天睡够了。”
“你那边方便吗?”他问。
这话说得莫名,徐俏不懂,“什么?”
“上厕所之类的。”
“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