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子甚至开始颤抖,开始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虽然一直隐藏着,但是这些天来,她的状态的确不算好。尤其是睡眠,最直观地体现着她的心理状态,也让她无法不正视自己的懦弱。
弥子怀疑自己病了。
所以少女眼圈泛红,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像是珍珠,或者泡泡,细细柔柔的嗓音委屈极了,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句话,但还是要念着:“我不是好孩子了,妈妈要生气的,怎么办,甚尔先生,我不是好孩子了……”
她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下,有一颗恰好落入白皙的手指上,然后在即将跌下地面时,被男人轻轻捧起、含住,然后舔舐。
在少女泪眼朦胧的视线里,禅院甚尔捧住了她的脸,在眼眶下柔柔落下一个云朵般的轻柔触碰,止住了那不停落着珍珠的源头。
“甚尔先生,您……”女孩子带着些惊吓、又很不解的声音很可怜的响起。
禅院甚尔想把声音吞吃入腹,也想把可怜的小姐连同声音一起爱怜,欲望在心底横冲直撞,女孩子的泪眼看不见他眼底的汹涌的暗色,也不知道他一直以来长久的忍耐。
这个笨蛋一样的自以为是的小姐,百合花一样纯洁的小姐,像是小宠物一样乖顺可怜可爱的小姐,简直是让他快要叹气了。
无法忍耐。
不必忍耐。
猎人终于装成了彻彻底底臣服的猎物,主动地、隐晦地将自己送给了以为自己是猎人的猎物手中。
他终于开口,请求道:“那么,小姐,我成为你的男朋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