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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包的飞机是最大型号的那种,厨房,浴室都有。

莫谨洗漱过,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又用绷带缠紧了,只胸口处有浅浅的折痕,隔着衬衫看的并不清楚。

若是平时的阮夏大概能察觉出细微的痕迹。

只是此时,莫谨的有惊无险动荡了她的心情剧烈起伏,一时也没察觉。

她见无异样,舒一口气,像以往一样,扑进他胸膛。

伤疤的皮肉还翻在外面,这一碰,伤口震动,莫谨忍不住轻微撕拉一声。

阮夏瞳孔一阵,直接撕裂了衬衫,白色的纽扣崩掉,胸前一凛,莫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乳白的胸膛,洁净的纱布斜挂在肩颈缠了三层,肩胛骨下三寸处,离心脏两公分的地方,一片嫣红洇染白色纱布,如点点红梅散在纯白的雪。

瞳孔猛的一缩,尖尖食指轻轻抚上白色纱布。

深怕再摁到伤口,她手指不敢使一点力气,只轻缓的抚摸。

卷翘的睫毛晕染着疼惜,爱怜。

细碎水光盛满眼中,聚成晶莹的泪滚烫的流下来。

她唇颤斗着哽咽,“哥哥,疼不疼?”

“疼坏了吧?”

“一定好疼。”

谁说人的疼痛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