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答应,信不信,他能保持这个姿势到晚上。
陈施施叹气,认命地伸手。
丁寻开心地笑了,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陈施施自我安慰,好歹是鲜肉弟弟,宠着吧。
丁家二老看着儿子终于出屋了,心里乐得开花,连饼也多吃了两个,还招呼闻香而来蹭饭的人多吃点。
自然又是收割了一波彩虹屁儿兑换的积分。
陈施施心里愁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坐吃山空了。
崽崽:宝,别愁,系统刚刚检测到十里地之外,有个工程正在招标,接么?
陈施施:天啦,还有这种好事,接!干嘛不接!
崽崽:宝,你比刚才那个王婆子还见钱眼开,不过,我喜欢。
饭后,众人散尽,丁老伯找陈施施叙话。
她将心里的忧虑告之,另又说到:“阿爹,你也说剿匪的事一切都是良人操持的,但眼下他这神志不清的状态,事情也说不清楚,若真有人在这件事里寸了歹心,不可不防。”
丁老伯陷入沉思。
老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遇战国,保存自己为先才是硬道理。
☆、对策
“失踪的几户,生还的概率基本为零,也不能这样一直拖着不给人一个交代。”
陈施施替老爹茶杯里续了茶,继续道:“若是朝廷把此事认下,待成功剿匪后,该论功行赏的都记上一笔,该补助的就补助,我们对村民也算是有个交代。但王婆子的事,我看不像是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