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这种谨慎会救命,如同十五年前的那场战争。
赤鲨尊无奈叹气,“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有任何一处明显的证据吗?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条线索指明是我徒弟做的。”
柳门主也不信,“是啊,她也不过是渡劫期,怎么可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而且她也才二十多岁,你认为她有那个胆量?”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慎了。”
天剑尊小时候见过赤云焰几次,小姑娘模样十八变,现在张开了竟有几分熟悉的警惕感,“可她总给我一种感觉,就像当年的焉夏,不也是二十多岁就敢孤身闯魔族。”
柳门主以拳抵唇,“咳咳!”
明示天剑尊别再说了!
赤鲨尊的脸色明显沉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焉夏这个名字,还是因为天剑尊持续的怀疑,他此刻就像个炮筒连环炸开,“你到底几个意思,一直纠缠没完了是吧!”
“那你拿出证据来啊,凡事讲求证据,你觉得就凭她渡劫期的修为能压制的凤鸟不发生反抗,能让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把凤火抽出还凝化妖珠?”
“再说她也不过是第一次来万厨门,怎么就能这么精准的找到凤鸟的囚。禁地?”
“她也不过是比我们早到一天,第二天我还加固了阵法,你们也都看着的。”
“怎么?你们是觉得她是能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预测出我们将凤鸟囚。禁在万厨门,又算出具体地点,然后又是做了计划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柳门主夹在中间做和事佬,“咳咳,赤鲨兄,你过激了。”
这么多年了,只要一提到焉夏,他还是那么激动。
赤鲨尊一股脑子反驳完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他负手背过身,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