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习惯别人的辱骂嘲笑，凌家兄妹把她当仆役使，她以为筑基之后日子会好过一点，但事实是反而会更差。

她还没有麻木，但懦弱和恐惧只驱使着跑到山洞里大哭发泄。

“闭嘴。”陌生少女的声音传来，凌若吓了一跳，抽抽搭搭地打着嗝。

“那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那时候很害怕，很想走，但是我很庆幸留了下来。”焰离一开始对赤云焰很害怕，但是又很好奇，在见过她轻易打败数十名追杀者时，心中又升起羡慕和崇拜。

焰离每次看着赤云焰轻松退敌，心中都仿佛充满了力量，这就是外面世界的同龄人吗？

赤云焰不喜欢说话，她就试着主动搭话，一开始试探着说两句，没有得到回应，但是赤云焰也没有生气，没有拒绝。

赤云焰的能平淡地直视她另外半边丑陋的脸，能够听她一直讲话，甚至在她危险时，明明可以不用管她，但还是救了她。

同样，赤云焰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的行为却让焰离感受到温暖。

后来她尝试着问赤云焰一些问题，她都悉数解答，就连炼丹也是赤云焰交给她的，还给她一鼎丹炉。

那段时间她学会了很多东西，后来赤云焰有事要离开，她本来想跟去的，但是赤云焰给了她一袋仙玉让她早早离开岭城。

她信赤云焰的话，很快离开了岭城，后来听说岭城出名的青天晚霞消失了，有大波外来人员入山搜寻，没有赤云焰的踪迹，她也不敢随意打听，最后她离开岭城，这十几年在外游历，修为没什么大长进，炼丹倒是有些天分。

雪姮跨起猫脸，“就这？”

焰离点点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