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耻,反倒颇感自豪:“都说祸害遗千年,这样看来还是当个祸害比较命长。”
凌菲云嗤之以鼻:“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个怕死鬼。”
叶朗却突然敛了笑意,意味深长地说:“小丫头,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明白生命的可贵。”
凌菲云不以为意,只当他是为自己开脱,直到后来有一天,她才明白叶朗的这句话里,包裹着怎样难以言说的沉重。
二人正聊着,莫苇茗过来了。不但给凌菲云带了饭,还带了中药。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凌菲云连忙介绍他们彼此认识,莫苇茗微微颌首:“原来叶教官也是我们涞水人。”
说着,莫苇茗很自然地坐到了凌菲云的床侧,“抱歉因为要煎药所以来晚了,你饿坏了吧?”
凌菲云表示还好,莫苇茗神情自若地打开保温桶,仍旧像以前那样喂她吃饭、喝药。
喂了几次,凌菲云如今都已经习惯了,是以两个人神情都很自然。
一旁的叶朗双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
凌菲云在医院里一呆就是五天,直到九月二号上午才出院。不过虽然出院了,但是仍然无法参加军训,并且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都要特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