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蕙听不得这种话,气道:“你给我滚!一点事也做不好!要你何用!”
常培忍了忍,敷衍地拱手告退。
琉璃看着常培负气而去的身影,又看看自家主子,左右为难。
叶玉蕙见此,迁怒般地拧了她几把。
只要这事办妥了,二娘子便不会再生常培的气了吧?琉璃边挨打边想,忍着痛道:“二娘子,奴婢知道江湖上有个‘千机门‘,是专门做这种生意的,不如奴婢替您去找杀手吧?”
叶玉蕙诧异地住了手,“你怎么知道这些?”
琉璃垂眸,说道:“二娘子您还记得您是怎么救奴婢的吗?当时奴婢正在被后娘的人卖去青楼,其实奴婢的爹是‘千机门’的一名小管事,他长年在外办事,后娘才能趁机把奴婢卖了。后来没几年,奴婢的爹死了,不过奴婢知道怎样联系‘千机门’。”
“你不早说!”叶玉蕙又气得拧她。
“奴婢不知道爹爹当年的手下还在不在……”琉璃哭道。
“行了,明日你带我去!”
翌日,琉璃带着叶玉蕙走进了一条阴暗小巷,巷内地形错综复杂,她左转右拐,最后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前。
“就是这里?你是不是搞错了?”叶玉蕙尖声道。
“奴婢不会认错,千机门的据点都会有这个标记。”琉璃指了指门角上一个树杈标志,若不细看,还以为是木纹。
“那敲门吧!”叶玉蕙抬了抬下巴。
正在屋内与千机门管事议事的庆王听到门外动静,打了个眼色,然后和侍卫古壮躲进了里间。
千机门管事来到门前,拱手道:“不知两位小娘子所来何事?老夫一独居鳏夫,实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