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凌创灭审讯完了所有犯人，纪永存也来了，他问凌创灭：“怎么样？”

凌创灭长叹一声：“下次咱俩能不能各自分摊点？你审问疑似无罪的犯人到轻松，我审问疑似有罪的犯人，那真是光想把我气死。”

纪永存整了整衣领，用手再次甩了甩头发说：“这次没啥差错，我的那一批疑似无罪的犯人里都没罪，那些人都是来充人数的，他们虽然知情，但是初心不坏，还不该死。”

凌创灭又长叹一口气，挠了挠后脑勺说：“我那一批疑似有罪的犯人都是刘子旭那家伙的狗腿子，张嘴闭嘴动不动就想灭了咱们。”

两人说着，纪永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个糖分给凌创灭一个，并问：“那你现在打算干什么？”

凌创灭说：“等会儿去行刑。”

“你亲自行刑吗？”

凌创灭点点头，天凉了，风刮起来了，他那黑蓝墨水色的寂静头发没有随风飘摇，眼神也还是往常一样的坚定。

纪永存笑道：“瞧把你气的，吃糖。”

两人正聊着，风莫言也过来了，他问他俩：“怎么样了？”

凌创灭刚把纪永存给自己糖扔嘴里，他含着糖说：“没啥了，就差行刑了。”

风莫言问：“吃的啥？也不说给我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