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另外一只脚也迈了进来,整个人拘谨的坐在修泽旁边,右侧身体紧挨着车门。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在有限的空间里尽可能最大化了。
修泽见她坐好,便继续阖眼休息,没再理会。
就好像他做的不过就是收留下被淋雨的流浪猫。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身旁的温西月就有点坐立难安、如坐针毡了。
以前总以为两个人阶级差距这么大,想见上一面挺难的。
她觉得这样也好。
就让那些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不愉快随风而散吧。
哪里会知道,在她最难堪的时候,是这个人向她提供了帮助。
至于他们之间的不愉快……
仔细回想,好像全是自己单方面挑衅。
她像个傻子一样,给人按了不存在的身份,还脑 洞巨大地把一切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合理化。
那天晚上,更是嚣张的当面侮辱人家,嘲笑人家出来卖。
思及此,她偷偷瞄了一眼修泽。
头一次希望,他的记忆力能差点再差点,最好七秒钟记忆。
把那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车内异常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