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和你解释嘛。”
修泽点点头,心不在焉地说,“嗯, 我知道了,你是被迫的, 你是受害者,你有自己的不得已,这些都不是你真心想做的, 是这样吗?”
明明是这样,可被他用这种不耐烦地语气说出来,怎么听着哪里都不对味呢。
而且他这种态度也让温西月瞬间丧失了倾诉欲,有点躺平任嘲的意思。
温西月长长地舒了口气,眼睫垂下, 情绪不高地嘟囔着,“本来就是那样啊。”
修泽心口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下,语气跟着软了一点,“行,那请问你去哪?总不能一直在这干坐着吧?”
温西月再次被眼前的人震撼到了,“修总,你都发烧了还开车?”
修泽一字一顿道:“我是发烧,不是失明。”
温西月噎住。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修泽说话挺冲的,处处在拉低他在自己心目中来之不易的好感值。
可转念一想,亲生父母找上门,现在又生着病,有点脾气也是人之常情。
“我是在关心你嘛。”她顿了下,又说:“生病了就要有生病的觉悟,”
她解开安全带,推来车门下了车,而后从车头绕过,停在了驾驶室这边的车门外,做这些时,她的唇线拉的笔直,浑身都透着低气压。
修泽把车窗降下来,对她的行为很不解:“你要干嘛?”
温西月语气有点硬,在他们两人的接触中,为数不多地占据了主导地位:“你下来坐后面,我送你回家!”
这是温西月第二次开修泽的车,和上次想蹭车结果被逼着给他当司机不同,这回她完全没受到任何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