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总不能说为了彰显公平,要不你也趴一次我身上吧?
修泽笑,轻轻摇了摇头, “为什么?为了不让你再绞尽脑汁的想各种方法出现在我面前!”
温西月:“”
绞尽脑汁?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再次重申,“我没有,虽然听上去很匪夷所思,可事实就是那样啊,我没有打听过你的行程,不知道你会出现在哪里,我们所有的相遇都是建立在不知情、没心机的基础上。”
她说得言辞凿凿,可一抬眸对上修泽那种“我信一个字就算我输”的眼神,她就知道今天、在这里,就算她一身都 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她垂头丧气,指甲陷到手心里。
“没心机?”修泽仿佛听到了很可笑的笑话,“刚刚你和赵墨白坐在那里欢声笑语不就是在故意挑战我吗?”
温西月闭了闭眼。
你说是就是吧。
她很无辜的、暂时顶下了这个罪。
那股看见他两人说笑产生的嫉妒情绪还在胸腔里游走着,久久挥散不去,但凡他能忍,就不会在助理们的面前那么失态。
偏偏这个人还死鸭子嘴硬。
修泽长吁一口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恢复点被嫉妒冲垮的理智。
他看着“心虚”的温西月,喉结滚了滚,沉默了几秒,他很认命地说,“温西月,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