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能看到她们自己。

座位分了两排，第一排坐1-5名，第二排坐6-9名。陈司姳一坐下就不自觉往大屏幕那边看，因为大屏幕看起来真的很赏心悦目。

都是漂亮妹妹漂亮姐姐怎么会不赏心悦目！

虽然偶尔会夹杂着一些不太和谐的弹幕发言。

这很常见。出道团的第一个露面直播，少数上了头的粉丝好容易逮着机会了，自然会发弹幕骂对家，随便揪出来一个选秀团都经历过。绝大部分粉丝看到不合适的弹幕发言时，会主动多刷一些其他的彩虹屁之类，尽量避免让爱豆本人看到这些话。

陈司姳只看了几眼，就看到两条不和谐发言。一条骂赵可可，一条骂宋抒栩。她想了一下，好像最近这两家粉丝在争门面，估计是起了摩擦。

很快陈司姳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主播说的话上。按照流程，ral 9女团成员一个一个介绍自己身上戴的首饰，并且对镜头展示。随后主播根据直播间弹幕，cue了陈时晏和张其言再更细致地展示下，然后经由这些首饰，引出旁边展柜的珠宝来，接着镜头转向展柜，一件件看过去，ral 9成员表达出好奇和喜欢后，工作人员再将展柜里的珠宝拿出来放到她们面前，让她们和直播间的粉丝们一起仔细看。

总的来说，这是一场十分正经且高端的直播，直播间充斥着各种设计大师的名字，各种宝石的切割技术，宝石矿物的稀有度和产地，以及镶嵌技艺等等。

一个小时之后，直播结束。

同观看直播的粉丝和工作人员们道谢，归还首饰换回自己的衣服，坐到来时的车上后，ral 9的九个女孩子终于又“活”了过来。

“饿死了饿死了。”吕季初有气无力地嚷着，“九点了，我们晚饭还没吃。”

“蕾姐我们直接回别墅吗？”张其言问经纪人。

“对，明天还有别的工作。”经纪人回到。

“蕾姐回去还有饭吃吗？”陈司姳摊在座位上问。

“叫外卖或者自己做。”

“叫外卖吧。”陈时晏掏出手机，“太晚了还是吃清淡点。”

张其言也掏出手机，“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