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们去到没有灯光舞美也没有观众和掌声的舞台。

换上制服的九个女孩站好，在这一方托举起她们梦想的小小天地，表演那改变她们命运的主题曲。

最后她们在这里拍了毕业照。

草草拉起来的红色幕布，贴上手写的“我们毕业啦”，九个人搬来椅子摆好，拍下最后一张毕业照。

然后按照名次，从赵可可开始，一个一个的，拎着椅子走下去，直到舞台又恢复最开始那样。

“靠！”

陆以瑟忍不住爆粗口。

“这也太难受了，我要哭了！”

“哭吧哭吧，”陈司姳拍拍她的背，“反正我们也不会嘲笑你。”

团综用了不到两星期就录完，就地解散的ral 9带着一丝丝解散的感伤，再度回归各自的生活。

唉。

陈司姳叹口气。

现实，实在是太现实了。

老板娘发来一张图片和一句话，嘱咐她几点几点发到微博上，宣传下她特别出演的那部现代校园剧，还要转发下官博的开播预热博。

陈司姳看了一眼，宣传图正是杀青那天拍的最后一张照片，她穿着校服托腮向外窗外看的照片。

给她的宣传语是：

田甜的爱情什么时候才会来呀

陈司姳打了个哆嗦。她万万没想到，这部剧个人宣传是这种风格的。

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剧中男三，也就是扮演她暗恋的那个男生的宣传微博是这样的：

宣传图里男三站在校园林荫道上，对着镜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