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继续看了下去——

你已经死了。

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就说明你已经死了。

郝雯雯,

你已经死了。

郝雯雯。

是在叫她吗?

可是她明明是薄母亲啊。

不对……薄母亲只是一个称号……她到底叫什么?

想着想着,薄夫人的太阳穴两旁突然溢出了鲜血。

一滴一滴,顺着发沿滴到了地上,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鲜血,她头上的头发越来越重,颈部也因为头发突然增长。而微微向下垂落。

“原来我叫郝雯雯。”

“只不过我已经死了。”

原来,我已经死了。

薄夫人的目光看到最后,陡然变得阴森无比。

血债,自然要用血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