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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菀香给大花洗干净脸和手,给她泡了杯热牛奶,说是麦乳精,又塞过两只小面包叫她慢慢吃,就把身上新衣服新鞋脱下,换了身旧衣服。

她洗好衣服挂出去后,牵着吃饱喝足的大花去田里。

何大姐和几个知青正在水稻田里唉声叹气。

暴雨过后,刚刚返青的水稻苗虽然抢救及时,但因为种种原因坏死了一半。

这里原本就是盐碱地,不好种粮食作物,加上白天夜里温差大,没坏死的苗子长势也不好。

肉眼可见今年收成要不行。

这都是白花花的大米啊,谁不心疼?

何大姐忽然看见赵菀香过来,收起愁容笑着招手,“菀香,过来了。”

几个知青齐刷刷抬头看去,也赶紧打招呼,有的叫姐,有的叫妹子,有个嘴瓢了,喊了声嫂子。

大伙儿一下笑开。

赵菀香不由脸红,还是大大方方跟他们打过招呼。

大花还记得告状的事,挣脱她的手,跑过去把菀香姨被“欺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她妈。

何大姐和几个知青立马怒了,要过去给赵菀香要说法。

赵菀香把人拦下,笑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没吃亏,我还泼了她一身水呢。”

有个伶牙俐齿的女知青道,“这就对了。菀香姐我告诉你,那个胡文丽他们一家是农场的老职工,仗着资格老,总抬起鼻孔看人不说,胡文丽之前还因为爱慕……”

她旁边一个姑娘赶紧捂住她嘴巴,“哎呀,你咋啥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