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韩子琛那句，只是把你当好朋友程艺馨就觉得好笑

或许是因为自己和和他一样有自己的意识，不再是提线木偶，能在这虚无缥缈的世界里有个说话的。

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脸上尽是倦意。

“韩子琛，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她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处，那种孤独又无助的感觉再次袭来。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想了。

“喂？”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程艺馨皱了皱眉，石灏？他这么晚了给自带电话做什么，莫不成和以前一样是为了梁雨薇警告自己。

可是半晌电话那头都没出声。

“石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要休息了。”

她声音带着几分冷漠和幽冷，让电话另一端的石灏有些呆滞，这还是白天那个程艺馨吗？

“明天见一下吧，我有事和你说。”

程艺馨本不想的。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