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溜了溜了。

正当程艺馨打算开溜的时候，石灏却好似一把看出了她的意图，伸手拉住了她。

“过来！”

又是这种命令的语气，他丫的就不知道好好说话是不是？

给他脸了！

下一秒，程艺馨看见石灏手里多了一个东西，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根遮瑕液！

“这……”

“喏，给你用的，我可不想待会儿和我吃饭带上一个熊猫，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哦……”

等等，他说什么？

待会儿跟她一起吃午饭？

what？是她没清醒还是石灏脑子瓦特了？

这话若是放在以前，在程艺馨还没有自主意识之前，一定会觉得激动无比，可她自从有了自主意识之后，一心只想离这个瘟神远远的。

哪次石灏在场她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不是被打就是被打，要不然就是被他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