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艺馨再也忍不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了，脱掉高跟鞋冲到宁波面前，狠狠地打了个巴掌，直接在他脸上刮出几条血痕。

诬陷她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带上林栋，一时之间，愤怒就像是爆发的火山，一股脑窜到全身上下。

“你最好给我嘴巴放干净点，林栋这辈子都看不上宁柔的，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就知道诋毁别人！”

她算是见识到这家子的真面目了，明明活在底层，却心比天高，觉得全世界都应该为他们让路。

程艺馨气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配合她肿胀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被负心汉辜负的姑娘，平白惹人怜惜。

韩子琛紧紧握住她颤抖的指尖，眼神似乎在说：别怕，有我在。

宁波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懵了，刚准备继续泼脏水，就被韩子琛阴冷的眼神给震慑住，一时之间忘了要说什么。

“宁波，我猜你这么嚣张，无非是宋氏答应过会救你，让你全身而退。”嘲弄的声音响起，让宁波瞬间变了个脸色。

他吞了吞口水，接着震惊地抬起眼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宋氏出卖他了？爱读书吧

“很简单，因为这是宋氏一贯的招数。”韩子琛气定神闲地背着手，却在揭露着无比残忍的秘密。

“宋氏早就看韩氏不爽了，这都不过是陈年老把戏而已，他们对每个叛徒都这么保证过，可却从来没有兑现过诺言。”

“不可能……不可能……”宁波摇着头 一脸不相信，“绝对不可能，他们答应过我的。”

周边响起毫不客气的嘲笑声，就像是故意的，嘲讽他看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宁波死死拽着绳子，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宋氏了，可不能这么言而无信，他和柔柔的下半辈子可就全都靠宋氏了……

韩子琛顾不得他信不信，继续哂笑道：“保住你，他们就要承担责任，把你供出来，别人只会怪你没有职业道德……要你是宋氏的话，你会怎么选择呢？”

此时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宁波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无非是觉得宋氏会替他撑腰，可现在希望幻灭了，自然也就乖乖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