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办公室内，石灏眸色深沉地盯着她欢快的背影，心再次往下沉了沉。

她……果真是没把自己当回事的，不把他的坏情绪放在心里，更不会因为他的举动失落一整天。

就算再不愿意承认，石灏也心知肚明，程艺馨眼里心里都没有他了，他们也回不到过去。

比起石灏的多愁善感，程艺馨就显得开心了不少，总算摆脱了牢笼，你说开不开心。

接下来就只要准备好文件，和合作商确定供货日期，她就能下班了！而合作商那边更好说话，只要表明她是按照何老的吩咐，基本没有人会不给她面子，所以这过程一般很迅速。

但前提是得先见到人才行，比如她昨天就在人家公司门口坐了整整俩小时。

程艺馨看着头顶的大太阳叹了口气，照这种形势发展下去，就算她不晒黑也得脱层皮。

出租车稳稳地停在会所门口，由于是白天，看起来和正常娱乐场所没什么两样，很多老板为了缓解紧张气氛，都会选择约在会所，保不准谈完还能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身形高挑，身材瘦弱的女人深吸了口气，就当这老板是为了缓解气氛，说不准人家是好人呢！

程艺馨勉为其难地扬起笑容，右手却忍不住握紧了包里的防狼电棒，只要有危险，她果断出手，绝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一切就像是安排好似的，她刚走近就有人替她开门，一路有人引着去包间，服务倒是实实在在客客气气的，也让程艺馨放松了不少。

走到一张狭隘的门前，比起周围五颜六色的灯，这里倒显得有些昏暗，而且外面居然还是落了锁的……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程艺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存疑惑地转身问道：“你确定张总就在里面？”该不会这个人是变态吧，这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经地儿啊。

背后的侍应生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伸手把门打开，一把把她推了进去。360文学网

由于惯性，程艺馨直接倒在地上，揉了揉发痛的手腕，她没好气地嘀咕着：“这什么服务态度啊，顾客是上帝不懂么？”

可当她抬起眸子，却被房间的布置吓呆了，房间黯淡昏暗，可她还是瞧见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包括手铐，鞭子什么的……很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