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尽管不清楚这是何人所为，但内心却有点窃喜，不仅仅是因为总算能吃顿好的，而是因为她喜欢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

午饭时间总是格外短暂。

程艺馨这才刚收起饭盒呢，眼前就多了几双高跟鞋，抬眸看去，果不其然是满脸愤愤不平的娜娜。

“程艺馨你果然是个贱人！”她眼眶发红，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别以为你玩这些阴招我就会怕你，有本事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又雷厉风行地离开。

说实话这姑娘挺逗的，明明是施暴者，却总是装成受害者的姿态，时不时找个茬，似乎生怕人家生活得比她好。

对方压根没给她回嘴的机会，程艺馨也懒得和人家掰扯，之所以她如此受刺激，无非是因为投资商，加上昨天她说的故意混淆视听的话。

如今大概所有人都以为新投资商是她金主吧。

这也真是够好笑的，她哪来什么金主爸爸，唯一的韩子琛都给闹掰了。

不对……程艺馨脸上的笑意忽然凝固，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就很快被否定。

韩子琛怎么可能安排这一切，毕竟他们早就闹翻了。

只是这想法一旦生根发芽，就在脑海无限蔓延，无论走到哪儿都在琢磨，导致剧本都没怎么理明白，整个人宛如神游。

这也就成了娜娜下手的最佳时机。

“娜姐……”小助理犹犹豫豫，满脸难堪，实在不愿主动祸害。“现在有人在呢，程艺馨她肯定很快发现我了。”

谁知对方并不理会，冷冷翻了个白眼，严词厉色道：“叫你去就赶紧去，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请你来干什么吃的？”

娜娜对外营造出清纯白兔，可私底下却是被不少工作人员吐苦水，甚至被誉为最难伺候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