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扳回一局,一下就落败在霍滦不按常理出牌的耿直上。
时弋脸都要红烫得冒烟了。
霍滦怔愣了一瞬,目光无可控制地瞥向因为时弋的动作而从被子里钻出来的那一截毛绒绒的猫尾。
一大圈的毛绒绒,在空气里晃悠着。
霍滦敛在深肤色后的脸颊又升起了一点温度,那眼尾边上的两处游鱼符金仿佛也更加的亮眼了些,他僵硬着身体,艰难地瞥看眼去,“时,时弋。”
霍滦差点连字都吐不清楚,“尾巴,露出来了。”
时弋连忙松开手,拽着尾巴往被子里一藏,低头看着牛奶,闷不做声。
这一早上,实在是够兵荒马乱的。
霍滦余光里是略感可惜的神情,但他很快就隐藏了下去,恢复冷静的模样,“我出去办事,你好好待在这里。”
似是考虑到什么,霍滦又特意嘱托了一句,“我帮你叫了午餐,到时间他们会送到门口,不用担心暴露,那些人也不会找过来,现在应该在忙着转移。”
“转移?那上将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霍滦明白时弋想说的,只是淡淡地道:“任务首要目的,不是他们。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等这边完了,一起回去。”
“好。”时弋微微一笑,余光却忽地瞥见霍滦垂落在身旁的手指动了几下,他抬起头,看到霍滦没来得及好好藏住的视线。
“上将,”时弋坦然一笑,目光沉静清轩,“能再摸摸它吗?它一直在动,好像很喜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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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滦心满意足地摸了猫耳和尾巴,直到没控制住力气,惹得时弋憋红了眼,抬头轻声求饶的时候,才惊慌地松开了手,歉意还没来得说出,就被时弋追着赶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