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回去!车我来开!”
江雨寒扔下这句话就立刻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林夏烟塞了进去,自己则坐在驾驶座上。
见戚枫还没动,他便摁了一下喇叭。
戚枫立刻反应了过来,他欲哭无泪,只得低着头,跑去拖野猪。
好不容易野猪被他塞进了后备箱,刚准备跟江雨寒再说几句话,车尾释放一堆尾气,尘土飞扬,他忍不住一连呛咳了好几声。
待咳完停下来的时候,戚枫眼泪横流,这个厂长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就这么将他给扔在了路上。
回头一看,旁边还有两捆大柴火,无奈之下,戚枫只好将两捆柴火往肩上扛。
刚到家的时候,恰巧碰到林寒下工了回来,而林以枫也从砖厂走了过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都进了屋,走到后院时却听到一声喇叭声。
“寒叔叔,我从后面山上弄了头野猪来,您看看能不能找人来杀猪,给切成条,我想做些熏肉带回去,也留一些给您们。”
林寒刚刚将锄头清洗干净,靠墙放好,然后在压水井边上清洗了一下双手,用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
见林夏烟说弄了头野猪,他顿时就停止了擦脸,忙问:“野猪在哪儿?”
当几个人气喘吁吁的将那头野猪搬进来后,林寒找来一张破桌子,将野猪整个儿放了上去。
然后又极为小心的凑到林夏烟耳边低声问道:“除了你们俩,没别人知道你们打了头野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