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茵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摇头:“还是之前的那一些。”

“那阿邺的房间有什么问题?”云珩更急了。在他看来,现在虞时茵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和云邺有着联系。

虞时茵无奈地看了眼床上呼吸轻浅仿佛只是沉睡的男人,回道:“只是开窗通个风罢了。”

天气还没有彻底转凉,午后依然是闷热难耐,云邺的房间里开了空调,以至于酒精味与医药味混在一起,不难闻,但也让人觉得有些不适。

云珩:“……”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解释完,虞时茵才转身回到床边。

那个想要谋害云邺的人大概不知道自己云邺房里的古董被转移,因此云邺身上的厄运并没有增加,那团残存的粉色气运还在苦苦挣扎,云邺昨天手指的抽动大概就是这团气运努力的成果。

云珩站在旁边不太敢说话,等到虞时茵抬头了,他才焦急地上前一步,问:“时茵,阿邺的情况怎么样?还有救吗?”

虞时茵一点也不惧怕这个在商业叱咤风云的人物,像看傻子似的抬头看他一眼,“没得救我就不会来了。”

她的话语间,是对自己绝对的自信,连带着云珩也跟着自信起来。

他面上一喜,松了口气:“我就说敏意夸张了,阿邺哪有这么容易死。”

虞时茵暗暗动手转移了一部分自身气运到云邺身上,又把房间里积聚了许久的厄运从窗户一缕一缕地逼出去一部分后才淡然抽手。

她瞥了云珩一眼,颇为认真地告诉他:“他很容易死,只要害他的人再往他身上多送一点厄运,他可能就死了,不过死的时候没太多痛苦就是了。”

“……?!”没痛苦地死难道不是死吗!

云珩刚松下去的一口气顿时又提了回来,看向云邺的眼神紧张地像在看一块易碎的玻璃,连声音都轻了几分:“你有没有办法把害他的人找出来?你不用担心报酬的问题,只要你能救他,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不过分我们云家都给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