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挺担心陆千和把温禹书打坏了的,如果一不小心打伤打残了影响名声不说,还会延误了他出国的时间。
虞时茵是由衷地希望他和虞家人赶紧出国,时不时看到自己讨厌的人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
她嗓音轻和平淡,拂去了心头的燥意。
陆千和这才感觉到手隐隐作痛,他低头看了眼,手背的骨节处可能是磕到了温禹书的牙,磨掉了一层皮后渗出了几丝血迹。
他有些费解地皱了下眉,“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好一个冷笑话。
虞时茵被他逗得一笑。
来给虞时茵打针的护士是昨天那个,她刚一进门就看到病房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
小护士:“……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她声音小小的,惊动了房间里的两个人。
陆千和眸光一顿,眼神不明不暗地扫了她一眼。
小护士:“……”这就是比她小了七八岁的小孩吗?怎么这么吓人…
虞时茵不动声色地踩了陆千和一脚,在看了眼小护士推着的推车后她浅浅一笑,礼貌道:“麻烦你了。”
陆千和一言不发,脸色不太好,但到底称得上温润如玉。
小护士让虞时茵坐到床边,自己则业务娴熟地拆针管晃药瓶,一只脚勾过垃圾桶放药水。
虞时茵伸出左手,她的手白皙光滑,只是筋并不明显。小护士拍了好几下,最后执起了她的右手。
“别怕,我业务能力是我们站最好的。”小护士软着声音安抚,语气有些骄傲。
她说完就动了手,插针压海绵的动作一气呵成,在陆千和还没来得及皱眉时,她已经把吊水瓶挂在了钩子上。